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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被老师捆绑开始

 我叫何诗雯,今年虚岁十四了,在DF公司子弟学校读初二。我喜欢捆绑有四五年的历史了,我是个典型的捆绑迷。爱好捆绑起源于我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……


  那一年的夏初,因市里要举行中小学体育运动会,经过学校体育老师的选拔,我荣幸的成为我们学校体Cao 队的一员……


  体育老师姓黄,三十岁了还没有结婚,在他那近乎变态的残酷训练下,我受到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遭受到的柔术强化训练……为了使自己的肢体达到练体Cao 所必需的最柔软的程度,黄老师经常给我开小灶,拉筋的过程漫长而有痛苦,使我终身难忘……我被黄老师一整夜、一整夜的五花大绑,小小的身体被他变着花样的捆来绑去,有时还被“驷马倒攒蹄”的倒吊在他寝室的天花板上面的电扇钩子上……还有的时候,把我脱得只剩下小背心、小三角短裤,先用麻绳反绑双手,再把绳头从我脖子后的绳套里穿出来,将我的两只小手提吊到我的小脑袋后边,紧紧的捆牢,黄老师告诉我,这是枪毙死刑犯的绑法……最令我难以忍受、痛苦万分的是:上身五花大绑好了以后,再把我的两只漂亮的小脚丫也捆起来,用绳子一点、一点的向我的脑后牵拉,只到我的小身子弯曲成弓型、小脚尖几乎挨到我的小脑袋时,黄老师才打结挽扣,再用我的袜子将我的小嘴巴塞住,用我的红领巾勒住我塞着袜团的小口,在我的脑后牢牢的打上结……


  就这还不算完,黄老师还用他的球鞋带,将我的两只大趾头也紧紧的捆扎在一起,再用一根细一点的麻绳,把我的马尾辩捆上抽紧,拉着剩余的细麻绳,从我被鞋带紧绑着的两颗大趾头的中间穿出来,拉紧……我被紧扎着的两颗大脚趾,被绳子牵拉到极限,勾着的嫩趾头已点到了脑后,虽然我看不见,但我知道,它们肯定已变成了乌紫色……我“呜呜”的哼叫着,黄老师将我捆成弯弓似的小身子摆布成侧身躺着,从他的书桌笔筒里拿出一只毛笔,从上到下的在我胳肢窝、小脚心等敏感的部位,由轻到重的扫动着,又麻又痒的感觉,使我的小身子一阵阵的抖颤,冷汗珠子随着黄老师的动作布满全身……


  玩了好长时间,黄老师才给我松了绑,稍微休息了一会儿,黄老师又把我五花大绑的捆了起来,塞上嘴,将我高高的吊在电扇钩子上,脚尖离地一米左右……


  拉过一把椅子,黄老师坐到我的下面,抓着我的两只小脚丫,凑到他的脸前,伸出舌头,在我的小脚心里来来去去的扫动着,把我的嫩趾头一个一个的含在他的嘴里,舌舔牙咬起来,就连我的脚趾缝都不放过……就这样,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里,我被黄来师捆绑得是死去活来,也怪,经过黄老师花样翻新的玩弄之后,我的脑海里对捆绑有了依赖性,有时还主动的要求黄老师捆得更紧一点,捆绑的时间更长一点……从此以后,幼小的我就喜欢上了这种游戏……


  运动会开完以后,体Cao 队也解散了,但我心中的魔时时的折磨着我,受虐细胞在自己的心中深深的扎下了根……


  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常常偷偷摸摸的完成着自己对自己的捆绑——也就是自缚……


  随着自己一天、一天的慢慢长大,我已不满足以自缚所带给自己的刺激了,自己捆自己有的时候怎么捆都捆不紧,太松、太不过瘾了,真希望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,让他随心所欲的将自己紧紧的捆绑、折磨一番……


  【完】